了问题。
宝珠自也不会多问,她垂眸认真道:“这府里除了夫人,就只有夫人身边的锦绣知道我的身份,平时有事,我跟夫人的联络都是通过锦绣,旁人一概不知。”
听到这话,魏婉芸的心一沉。
锦绣。
可是阿娘身边的大丫鬟,平时去哪儿都是锦绣在服侍的。
尤其是这两年,胡妈妈年龄大了,阿娘的吃穿用度都是锦绣在操持,锦绣自是有下手的机会,但怎么可能是她……
魏婉芸叹了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她犹记得,八岁那年除夕,冰封千里,大雪纷飞。
山路不好走,所以,从蓟州回京的路上磋磨了大半个月,刚好赶在除夕这一日入城。
平日里繁华喧嚷的盛京,因着这一场暴雪而关门闭户,街上行人寥寥。
驾车的三叔不停的挥舞着鞭子催促着马儿前行。
但雪地路滑,马车依然走得艰难。
冷不丁的,马蹄子一滑,整个马车都是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。
三叔及时稳住了马儿,还没来得及问问魏婉芸的情况,就看见了街角被一层薄雪覆盖已经冻僵的一团。
因为冷,小小的身子蜷缩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