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芸头皮发麻。
对上周邵初好整以暇的眼神,咬牙切齿道:“没有!”
“我来,是想问你,靖王世子的病情到底如何了?”
说话间,魏婉芸已经走到了石桌跟前。
赵津不在,这院子里就他们三人。
周邵初搁下了医书,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的搭在石桌上。
面对魏婉芸的质问,他气定神闲道:“死不了。”
这并不是魏婉芸想要的答案。
她是想知道顾瑾知到底有没有病,是什么病。
之前她也曾旁敲侧击问过周邵初,但这人嘴紧得很。
哪怕现在她直接问出来,瞧他的模样,怕是一个多余的字也不会说。
魏婉芸只得放软了语气。
“靖王府送了帖子来,我想着,你同赵津既然跟靖王府有些交情,便想来问问,去靖王府须得注意些什么,我怕说错了话,做错了事,惹了主人家不快。”
闻言,周邵初的手指在石桌上敲了一下,随意道:“据我所知,靖王府的人,除了跟你不对付的清雅郡主,其他人大都和善得很,不会难为你。”
和善?
前世今生加一块儿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