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我一起，不过前辈……那个，我怎么说也算是给你结清了酒钱，咱们，不能恩将仇报是吧？”
“报什么？老头子又不会打架，不修行。”老者白眼楚岩：“你一个圣帝怕我干嘛！”
“……”楚岩张了张嘴，我……想了想，他闭上了。
万一，这老头真是个近神者，还是消停一点好，惹毛了，一巴掌抽来，自己都未必能承受住。
只是楚岩眉头又紧锁，这样一位近神者，怎么会沦落到跑来一个酒楼里赊酒的地步？
这老头，总不能也是娘派来的吧？
不对，这可能性很大啊。
可又不对，秦若梦能控制云州录不被其余人拿走，楚岩信，可要说能算准自己什么时候到万古神殿，去哪家酒楼，还要正巧碰上这糟老头被扔出去，那也太邪乎了吧？
反正楚岩是不信。
管他呢，身边多一个近神者，拉拢一下，总是好事。
“前辈，我们走吧。”楚岩言罢，停顿下：“那个，前辈……你会飞么？”
“飞？”这一次换老者愣了下，随即一边像看白痴一样看向楚岩，身体一点点腾空而起：“这九天，谁不会飞？你是傻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楚岩再次想骂街，刚刚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