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缺的。
至少就目前而言，这天地间楚岩还不知道谁的道是无缺的，哪怕是界皇都不是。
或许新道诞生，界皇可以通过新道来填补自身的缺陷，但那是将来的事，可上苍巨兽现在的道，就是无缺。
“上苍，我问你一件事，非常重要，你要跟我说实话！”
“你问呀，我要知道就告诉你！”
“你现在去感应这一片天地道法，除了天地人日月星，五行与冲和，你还能够感受到什么？”
上苍巨兽眉头微皱，可能是觉得楚岩的话有一点难理解，但很快他还是按照楚岩所说的去做。
“不要急，慢慢来，去感悟这世界，用意念拥揽这一方天地，去感受这世界上的每一寸力量。”楚岩在一旁细心教导。
听着楚岩的话，上苍巨兽学着去做。
盘膝，打坐，吐纳。
竟真的有模有样起来。
直至许久，上苍巨兽才停止一切，冲着楚岩眨了眨眼睛：“我感觉到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是规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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