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寻的变化，太突然了。
“他的道……确实变异了，很特别，不属于万道。不对，是万道，又不是。”
“你说啥呢？”文武亲王无奈道：“说简单点不行？”
我理解不了好吧。
文曲亲王白眼，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道：“他现在的道……有一点大道之初的意思，跟混沌还不一样，混沌是万道所化，可他的这一道，可化为万道。”
“……”
武亲王当时就呵呵了。
有啥区别？
我还是听不懂啊。
朱煜道：“很简单，混沌……是万道混杂在一起，所以才有了混沌，但混沌的前提是，这天下已经有万道了，混在了一起，才是混沌。可仙寻的道，太精纯，纯道……可以演化万道。”
“如果说混沌是万道的终点，那仙寻现在的道，就有一点万道起点的意思。”
文曲点头：“对，如同大道之种。可是……这天下，真的有精纯大道一说吗？”
这种说法，在上古也有。
相传许久。
然而，文亲王一直觉得，这只是一个概念。
何为道？
道，可道，非恒道也。
名，可名，非恒名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