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。
楚岩冰冷道：“没什么可问的，只要知道是敌人，实力强弱又有什么关系？只要我足够强大，一切都不是问题。”
巡天使苦涩道：“可我们现在与天家已经结下死仇，这个时候不该再去招惹楚世族的。”
楚岩道：“没什么不应该，而且巡天使你有一点错了。”
巡天使楞下：“什么？”
楚岩淡淡道：“我并不是与天家结下死仇，也不是和楚世族结仇。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看不懂吗？”
巡天使奇怪。
楚岩道：“我们是与天下结仇！或者说，如今这天下，最终的赢家只能有一个，既然如此，那我们和所有人其实都是仇！”
巡天使内心一震。
楚岩看的其实一直很透彻。
他的敌人从来不是单独某一个人。
天家？
楚家？
天主？
还是毁灭一族？
其实都不是。
到了这一步，他早也不是什么为了仇恨再战。
大家都有着各自的立场。
楚岩一方想赢，就注定意味着要和这天下为敌。
巡天使沉默一下，低头道：“抱歉！”
楚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