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出场,就算让傅松第一个鉴定,他都不知该怎么办。
比如金小贝用的密度法。
质量除以体积等于密度,这个傅松是知道的。
但他根本不记得银的标准密度是多少。
没有这个数据作基础,真假怎么判断?
第二种灼烧法就更离谱了。
若不是王富贵刚才的演示,傅松觉得,就算再过十年,自己都不可能知道银也能放在火上烧。
“小傅老板,该你了,快上啊!”见傅松状态异常,王富贵立刻也跟着催促。
“这个……我不会。”犹豫片刻,傅松决定实话实说。
“啥?你竟然说自己不会?”王富贵幸灾乐祸道:
“你爸傅子明,想当年那是何等的厉害人物?
朋友遍天下不说,一双眼睛更是慧眼如炬。
再复杂难辨的东西,他只需看一眼,都能分的七七八八。
俗话说虎父无犬子,没想到……”
越说王富贵心情越舒畅。
今天早上,他日常到“玉盘斋”门口溜达,想打探下傅家叔侄的动向。
谁知不探不知道,一探吓一跳。
傅子明竟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