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松摇摇头:“抱歉,我证明不了,因为这块奖牌做的太逼真了。
想证伪只有一个办法,把奖牌切开。
但冉教授刚才说不能破坏奖牌,所以我只能给出结论。”
说完,傅松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急智。
既然你们的方法我不会,那我就只说答案。
只要答案正确,还是一样吊打你们。
闻言,王富贵不禁冷笑:“只能给出结论?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辩!
告诉你,我从八岁开始学鉴定,到现在刚好五十年。
说句大言不惭的话,但凡贵金属,我只需眼一看手一摸就知是真是假。
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这枚奖牌它是真的,比真金白银更真!”
“是吗?”傅松看他一眼,“关于这块奖牌的真假,你说的不算,我说的也不算,冉教授说的才算。”
说完他看向冉文年:“冉教授,您说这块奖牌是真是假?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冉文年身上。
傅松说的没错,关于奖牌真假,冉文年才有最终的话语权。
冉文年看看傅松,又看看王富贵和金小贝,深吸一口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