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1500万相比,一点点鉴定费根本不算什么。
即使退一步说,这笔钱他本来就是准备给冉文年的,只是临时变成了傅松。
“那就谢谢曲老板了,正好我的‘玉盘斋’最近也缺钱。”
傅松笑着开口。
有钱不拿是傻子,更何况还是对方心甘情愿送自己的。
见傅松如此说,曲冠文显然更加高兴:
“这就对了,我最喜欢的,就是小傅老板这样的爽快人。
虽然老哥哥没太大本事,但在京州这一亩三分地,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。
以后你有事尽管开口,只要我能做到,绝对义不容辞。”
两人客套几句,曲冠文又道:
“小傅老板,说了这么多,你能不能给我讲下这幅《子夜赏兰图》?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我都不信,一幅画竟然有三层。”
“这……”傅松却犯了难。
和冉文年的真才实学不同,他能看出里面的猫腻,靠的是眼睛的异能。
所以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,还真不太容易。
可若一个字不说,又显得自己很没水平。
毕竟混鉴定圈最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