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为果断。
新仁人药店。
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店员正在闲聊。
“静姐,你说这种叫寸草心的膏药能卖出去吗?”
“卖出去?切,怎么可能?
别家治风湿的膏药,都是五六块,最贵的也就二三十,还是五张装的。
可这个寸草心一张58,旁边卖地沟油炸鸡的都没它黑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58一张,三张就顶我一天工资了。
九州药业也是,代理什么不好,非代理这玩意。
也就咱们老板和曲冠文关系不错,才答应帮他卖。
你再看对面的爱心大药房,搭都不搭理他。”
“行了,把这膏药收起来吧,省的让顾客看到,还以为咱家的药比其他家贵呢!
到时顾客跑光了,老板肯定抄咱俩鱿鱼。”
“好的!”
年纪小的店员将寸草心膏药找个隐蔽的位置藏好,两人开始坐在柜台前打哈欠。
这时一个四十来岁,打扮得体的知性女人走进来。
对方围着展架转了一圈,最后在膏药区停下,像是在找什么。
小店员走过去,露出职业化的微笑: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