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脸无辜的傅松,刘旭东的眼睛仿佛要吃人。
“你……好,很好,你特别有本事对吧?
不过,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。
正如你所说,网上关于‘甲磺酸’的专利日期是假的,但那又怎样?
我犯法了吗?
谁规定网上的信息就一定是真的了?
傅松,我宣布,从现在开始,咱俩不死不休。
只要我还在,我的联牧医药还在,你就得永远活在噩梦中。
因为在未来的某一天,当你睁开眼睛,已是四面楚歌。
到时神仙都救不了你。”
看着对方无能狂怒的样子,傅松笑了:“是吗?恐怕你等不到这天了。”
刘旭东一愣:“你说什么?”
傅松:“胡太太制药厂那批假寸草心,是你订购的吧?
‘甲磺酸’的专利到期了,但我的‘寸草心’可没到期哟!”
刘旭东的脸色瞬间变了:“你胡说。”
傅松摇摇头,对着媒体道:“各位,我刚才说自己是‘春晖制药厂’老板这件事,可不是炫富。
而是在我的膏药在生产过程中,发现有人恶意造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