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。”
刘东京摇摇头:“学什么,如果真要学,也是我向你学。
虽然我知道农村人很苦,也尽力去帮他们。
但我帮的,都是我认识的。
可你不同,那些农民工和你非亲非故,你却毫不犹豫的伸出援助之手。
哪怕现在放在我身上,我也没有勇气来者不拒的招收五万农民工。”
傅松眼睛忽然睁大,看来这位东哥对自己可不是全无了解。
他笑道:“您都说到这份上了,小弟也不和你来虚的。
我来找你, 是希望您能把花都那块地让给我。”
现场瞬间安静下来, 刘东京点燃一根烟,抽了一半直接在烟灰缸撵灭:
“老弟,按说你开口,再难的事我都得帮你办了。
可那块地是我精挑细选出来,做狗东物流仓储中心零号基地的。
也就是说,这是我的大本营。我总不能把我的老窝让给你吧?”
见刘京东说的有趣,傅松不仅莞尔。
不过他还是道:“但据我所知,花都那块地并不是最适合当仓储中心的,更别说仓储中心零号基地。
仓储中心和电子厂不同,因为其物流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