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上传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钟，消息发给王媛后没有反应，可能是已经休息了。
刘山像是疯魔了一般，每隔几分钟，就去后台看看各种数据，每次都抱着期待点开软件，然后又失望地退出来，连续几次之后就暗下决心，短时间内再也不点击进去了。
平常心，平常心。
可没过半个小时，还是忍不住，再次点开两个软件的后台，想着，万一数据有起色了呢？
这种复杂的心态，像极了某些扑街网文作者发新书后的样子。
折腾到凌晨一点半，刘山自己都烦了，索性躲到书房里复习高中物理，果然成功把自己给“催眠”了，半个小时后，打着哈欠回到卧室，倒头就睡。
王媛是个非典型夜猫子，通常晚上八九点钟睡，凌晨两三点钟醒，然后就开始“刷下半夜”。
她今天就是凌晨两点半左右醒的，看到刘山的信息后，立刻用自己的几个账号转发推荐了。
下半夜还没睡的夜猫子没上半夜多，但还是不少，王媛推荐完了之后，渐渐有了效果。
效果显著的是b站。
也不知道是刘山的视频质量高，还是他b站上的题目取得好，亦或是网友们热心肠，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