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而去,没有看到这一幕,不然~
罢了,不说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嫂嫂,即便只是路人,也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。
何况为防意外,方才跟过去的都是些粗使家丁,她便再不受待见,堂堂世子嫡妻也不能被下人碰了。
如是想着,心里顺畅几分,烦躁感也稍稍褪去,重新走回书房时,宋成业已经在等他了。
一见他,便劈头盖脸道:“二弟方才为何要阻止我?那贱人敢谋害婆母,合该乱棍打死!”
这是他头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自己说话,但宋恒业并未在意,而是耐着性子道:“昨夜也不全是她的错处,既然死里逃生,世子便容她一次吧。”
“何况,”他顿了顿,又道,“今非昔比,世子还是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昨夜灵堂之事,他们二人都看的清楚,若非国公夫人薛氏刻意刁难,顾清悠也不会破罐子破摔,拉着她一起落水。
说来也是孽缘,这顾清悠原本是宁国公宋濂故人之女,后来家道中落,临终时找到宋濂托孤。
宋濂戎马出身,一生最重情义,当即大手一挥,做主将她聘为长子宋成业嫡妻。
谁知这门亲事却遭到了妻子薛氏极力反对,一来嫌弃顾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