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闹着玩的,路上又泥泞,一旦遇上大的,搞不好就是团灭。
薛兰毫不在意:“他自己拿命当儿戏,死了也是活该,到时候正好让你改嫁给恒业,还省去我好多谋划!”
顾清悠服了老妈的脑回路,扶额道:“好歹是宋濂唯一的亲儿子,就算再不喜欢,咱们也不好放任他出事吧。”
国公府近来发生的事已经太多,若宋成业再出意外,肯定又要被赶到风口浪尖上。
却不想薛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沉吟道:“也对,他死了不要紧,万一连累恒业就不好了。”
拜薛氏所赐,外面本就流传关于宋恒业觊觎爵位的风言风语,要是宋成业死在路上,难保不被人猜测他是受了谁的迫害。
啧,她方才怎就没想到这点?
顾清悠见老妈面色有悔意,便打开车门,对帐篷下的宋恒业招了招手。
风雨交加,饶是撑了伞,宋恒业身上的袍子还是被雨水浇透了。
待他走近,顾清悠忙将车门开的大些,再次邀请道:“二公子还是上来说话吧!”
薛兰也适时道:“恒业快上来烤烤火,在外面冻了一天,回头染了风寒得不偿失。”
看他似有所顾虑,便往里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