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琳儿死死抓着帕子,不,杨氏一定是在故弄玄虚,她万不可自乱阵脚。
而且就算那件事真的被杨氏发现,无凭无据,她大可说自己是被冤枉的,夫君还能相信一个贱婢的话不成?
如此想着,薛琳儿很快恢复了一贯的高傲面孔,对着杨氏背影道: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本小姐累了,懒得同你废话!”
说罢故意将杨氏挤到一旁,自己先上了马车。
霜降几人跟在身后,愤愤不平道:“杨姐姐方才为何不当众揭发她?错过这个机会,只怕她今后更加狂妄了!”
杨氏不愿多做解释,摇头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且看以后吧。”
也并非就怕了薛琳儿,只是在准备鱼死网破前,她忽然想到了顾清悠。
心中隐约有个大胆的想法,或许再等等,国公府在不久的将来,是另一幅面貌也未可知呢?
薛琳儿走了,马车里再次陷入静默。
顾清悠看着悠闲喝茶的宋成业,气不打一处来,人家宋恒业出去找落脚的地方半天了,眼前这位屁股却坐的稳稳当当,还真是好意思。
薛兰想法同她一样,不说作为世子,外头那些人皆是救他才受伤的,他却连句慰问的话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