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带了起床气:“什么大事?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?”
“哎呀,也差不多了!”
她将事情大体说了一遍,薛兰好歹有薛氏记忆,自然对事情看的更加透彻,顿时睡意全无。
真可谓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
她披衣下床,神色凝重转了几圈,冷笑道:“没想到咱娘俩头一天过来,就被人算计上了。”
据她所知,因薛氏娇惯儿子,很不受中宫待见,曾经有一次宋成业在外与人斗殴,竟命人打了靖安侯的独子。
偏那靖安侯夫人,是皇后的亲表姐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笃深,皇后明面上虽未惩戒,却在一次宫宴上将薛氏很是敲打一番,暗讽她教子无方,竟养出个废物来。
薛氏当时不敢顶嘴,事后却记恨起皇后,转头就去巴结皇后的死对头——孟贵妃。
按理说有国公府这棵大树,面对她的示好,孟贵妃应该顺水推舟承下好意,但当时孟贵妃风头正盛,又看不上她的为人,竟出言婉拒了,自此薛氏便很少再进宫去。
皇后跟孟贵妃也权当没这号人,此后非正式的宫宴茶会,都默契的不再给薛氏下帖子,为此薛氏很是絮叨了一段时间。
如今形势所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