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小心摩挲,双眼专注在他胸膛,素手持着针线熟练的上下翻飞着,很快,一条巴掌长的刀口便缝好了。
她满意的看着细密而整齐的针脚,仿若未出阁的姑娘在欣赏自己绣的嫁衣,擦着额上的汗珠满意点头:“虽不能说完美,但是洞房花烛的时候绝对不会吓到新娘子。”
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宋恒业红了耳根,轻咳一声道:“对了,方才少夫人说去夫人房中,可是有事要商量?”
顾清悠甩甩酸麻僵硬的双手,将针线伤药都收拾好,闻着屋里一股巨大的酒味,又稍稍开了窗户通风才道:“其实也不着急,本来是是找你商量,既然要对孟家下手,干脆就玩把大的,想多搜集些他勾结朝臣为祸百姓的证据来着,但你既然受伤,这事就先缓缓吧。”
扶着窗棂的手一顿,她豁然回头:“所以你是怎么受伤的?”
刚才慌了神,她竟然都没想到这个问题。
对她的后知后觉并不意外,宋恒业稍微活动下身体,上药缝合之后感觉好了许多,便试着想起身。
顾清悠再次把他摁下:“我看你那些药确实挺有效,现在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,只是回京的话肯定不能骑马,就跟着我和母亲乘马车吧。”
自顾自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