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也得有体力相抗。
步填道:“将军放心就是,城中几个兄弟早就去联络了大部队,会在车队附近暗中保护,任那孟闫派出多少刺客也不是对手。”
宋恒业摇头:“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莫要让他们露面。”
想到代他被捉的兄弟,步填坐立不安:“那将军,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救出来?”
宋恒业正欲解释,伤口处却隐隐作痛,捂着胸膛闷咳几声。
这下步填不敢再引他说话,顾清悠见状忙道:“你们还是先把自己身子养好再考虑别的事,孟闫还未查到账本下落,肯定不会直接下死手,那位将士暂时还是安全的……起码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皮肉之苦只怕少不了,但只要人活着,就还有救出来的机会。
提到养伤,步填这几天一直有个疑惑,凭着多年在战场负伤的经验,就他这次受的刀伤,带的那点子药根本就不够用。
而顾清悠却每日都能按时让霜降熬了汤药送来,未免也太神通广大。
霜降这会儿也没闲着,正在将府医熬的药膏搓成丸子,一一分装进瓷瓶,闻言抢着答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为了凑你的伤药,府中家丁可是惨了,好端端跟你一起灌了几天苦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