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赶,到时候再合起来就是。”
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,顾清悠正欲把咬坏的披肩丢掉,霜降却将她拦下道:“小姐小姐,这些线丢了怪可惜,我拿去洗一洗,没事拿来练手琢磨下新花样。”
“就凭你这过日子,咱们过不富都天理难容。”
顾清悠打趣她一句,再看看在床底探头探脑的某只,想着是不是该找找兽医了。
她前世并没养过小动物,但是听说养猫猫狗狗都要做绝育手术,否则到了发情期很难控制。
见霜降还在满脸心疼的理顺毛线,便道:“改天你再多做点肉干给小圆子啃,它有事做就不会到处咬了。”
“嗯呐。”
外面更鼓敲过,又是三更。
老妈还没来,说明薛琳儿现在还活着,从她自缢已经过了两天,一般来说,应该是度过危险了。
顾清悠今天太累,简单洗漱就上了床,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,落在床上一格一格。
霜降就在外面的榻上,两人只隔了十来步的距离,她能清晰听到平稳的呼吸声。
毫无睡意。
她怎么就在老妈最焦头烂额的时候离开了呢?
一道高墙,隔开的不仅是空间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