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次宫中茶会之后,平宁侯夫人就看清了儿媳本质,心思单纯,又蠢的要命,无缘无故被人当了枪使不说,还差点连累侯府。
婆媳一场,她不忍心做的太绝,便让儿子写下休书,谁知亲家也知道女儿在贵人面前闯了祸事,未免被连累,也早早搬离上京,连个地址都没留下。
李家本也是望族,却早已只剩下空壳子,因此李婉儿当初进门根本没多少嫁妆,如今夫家驱逐,娘家不认,独自一人孤苦伶仃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如今被人问起家丑,她自然不愿多言。
马脸不明所以,也不好厚颜追问,只等悻悻回到了自己位置。
秦王妃穿着新披肩坐好,长乐再次拍手,侍从们上前将各人桌上的茶果换成美酒珍馐,管乐声起,从大殿两侧的帷幔后,鱼贯而出十几个身穿霓裳羽衣的轻盈舞姬,随着乐曲曼妙起舞。
中间一人蒙着面纱,只看到媚眼如丝,瀑布般的墨色长发一直垂到脚踝。
上衣短不及腰,上遮不住锁骨,下盖不住小腹,白皙如玉的腰间系着根红绳,上面缀满豆粒大的银铃,随着她翩翩起舞,银铃叮铃叮铃,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那舞姬早已见惯场面,环绕着中间场地,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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