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遭遇而产生同情,所以多有照顾,我在此先谢过,但需知有些事情做多了,真的很容易被人误解。”
即便她再愚钝,总能察觉到他对自己跟长乐的不同,若只是一次两次,她可以说男子心宽,不会想那么多,可他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过明显,让她不得不问个清楚。
顾清悠自问这些话说出来,可能会让宋恒业感到难堪,要么是被人误会的愤怒,甚至会误认为自己一片好心被当做驴肝肺。
但结果却出乎意料,宋恒业只是静静听她说完,甚至轻笑出声。
“我还以为,你真如旁人所言那般木讷。”
这次换了顾清悠没听懂:“嗯?”
“郡主之于我,恰如我之于顾小姐,这样说可还清楚?”
宋恒业的目光并不炽热,仿若只是在跟她谈论天气,顾清悠品味了半天,才反应过来,这人,是在跟她表白?
“二公子!我突然想起来,还要跟女工们交代些事情,就先不奉陪了!”
顾清悠心里突突跳个不停,豁然起身走到几步之外,不敢再看他的眼睛。
宋恒业神色暗了暗,垂眸笑了笑,想说什么,却只是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顾清悠不敢探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