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命人将碎片捡起,准备一会儿亲自烧了。
反正银子到手,顾清悠才不管她如何,留给她一抹傲娇的笑容,啪的关好窗户。
章氏偷鸡不成蚀把米,在心里对薛兰破口大骂,面上还得恭恭敬敬送她离开,直到马车消失不见,才气急败坏的朝身侧家丁脸上狠狠刮了几个耳光。
“贱人!都是贱人!合该被个弃妇骗了银子,还被人玩弄于鼓掌!”
狠狠啐了一口,再看自己怀里用银子换来的碎纸片,只觉天旋地转,喉间也涌上一股腥甜,忙扶了额道:“回府!去唤郎中!”
马车上,薛兰对宋恒业道:“你可知宋知书为何会突然调来京城?”
以皇上那小心谨慎的性子,他必定知晓宋知书与国公府的关系,从前宁国公府如日中天,他都丝毫不顾及宋濂的面子,将宋知书贬去了西关县,如今宋濂刚刚去世,他又把人调回京城,怎么都让人觉得有猫腻。
宋恒业对宋知书并不熟悉,宋濂生前对此人也几乎从未提及,淡淡摇头道:“左右如今国公府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或许皇上只是无意提拔。”
“我看未必。”
顾清悠突然插话,转头看向宋恒业,说出的话毫不忌讳:“常言道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