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发黏糊糊地粘在了脸颊上。
她像是被人刚刚从河里捞起,浑身汗津津。
江星晚的眼神彷徨惊恐,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尽力让自己平复下来。
“没事,做噩梦了。”
这样的午夜梦回,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。
傅淮远抬起一只手扶住了江星晚的后脑勺,轻轻地将她拥在怀中。
他身上温热又踏实的气息让江星晚莫名地平静了下来。
“别怕。是做梦。”
江星晚的眼泪扑簌地流了下来,她吸了吸鼻子:“傅先生我们还是分床睡吧,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。这样还是轻的。”
她并不是在推脱,所说都是事实。
“我不同意。别怕,不管是梦还是现实,我都在你身边。只要你需要我帮助。”傅淮远言辞坚定。
江星晚抬头,梦中火蛇缠身的恐惧还未消退,梦里她一直想要抓住妈妈的手,然而眼睁睁看着那一只手被烧成一点点灰烬。
噩梦十余载,是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有人抱紧她,安慰她。
也不管这个人是虚情还是假意,还是别有目的,江星晚此刻很需要这种安慰。
她伸出纤细的双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