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时候,瞬间老了很多。
“爷爷。”这一声爷爷是江星晚叫的,而傅淮远无动于衷。
在人后,他似乎比上一次在酒店时更加“嚣张”。
“你,知不知道我住院了?”傅安岩的拐杖敲击在大理石地板上,掷地有声。
“我小时候发着四十度的高烧住院的时候,你知道吗?”
傅安岩苍老消瘦的脸上沟壑丛生,怒意已盛:“你就是个狼崽子,永远都养不熟!”
江星晚在一旁有些局促,此时傅安岩忽然对她开口:“星晚,你去楼上书房的第一个抽屉里,拿一下一个梨花木的盒子。里面有一个手镯,是我的老伴留给你的。当年跟你爷爷定下了娃娃亲,说好要把祖上传下来的玉镯给你的妈妈。现在既然是你嫁到了我们傅家,虽然……虽然嫁的不是个东西!玉镯还是要给你。”
江星晚有些不好意思,她含笑,得体地摇头:“不用了爷爷。还是留给傅淮琛未来的太太吧。”
这句话,很讽刺。
讽刺老爷子的偏宠。
傅淮远应该是听明白了她话语里的嘲讽,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些。
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