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嘴唇在江星晚白皙的脖颈处不断落下细碎的吻。
江星晚一阵恶心!
“吃硬不吃软是吧?你惹谁不好去惹傅淮远?嫁给我顶多是各玩儿各的,嫁给傅淮远会被吞地连骨头都不剩!”傅淮琛的手探到了江星晚牛仔裤的纽扣,“你们让我成了全榕城的笑柄,我今天就种上我的种,让傅淮远也尝尝成为笑话的滋味。”
江星晚大脑一片空白,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傅淮琛匹敌。
“唔唔!”江星晚的纽扣在拉扯间掉落,她快要失去最后的防线。
傅淮琛今天应该是有预谋的,知道傅安岩让他们来傅宅吃饭,早已在这里守株待兔。
江星晚快要窒息了,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,胃里瞬间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。
“贱人!”傅淮琛咒骂了一声,正准备开始时,江星晚猛的从他的桎梏中抽出了一只手,拿起梨花木的首饰盒,猛的往后一敲。
“靠!”傅淮琛疼得踉跄地后退,松开了江星晚。
江星晚连忙逃脱,但是傅淮琛捂着被梨花木盒打伤的额头,阔步走到了江星晚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还想逃?今天我非办了你!”
拉扯间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