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嘴上不饶人。
“还是这么幼稚。”贺西川看着江星晚白皙小巧的脸蛋,和记忆中一样,“我们有三四年没见了吧?”
“对,所以下一次见面,麻烦你能不能装做不认识我?我想我们在一个单位工作,应该会有很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巧遇。”
“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恨我?”
“恨?又不是你害得我差点连手术刀都拿不成了,我干嘛恨你呢?你只是嫌弃我从此不能继续研究脑外科,嫌弃我将来可能不能在医学上有所成就配不上你,我恨你做什么?”
江星晚嘲讽着他,旧事如同潮水侵袭而来,淹没了原本积攒的理智。
三年前的伦敦,贺西川跟她提了分手,江星晚自以为能依靠的人忽然间松开了她的手,没有背叛,没有狗血,只是因为现实。
她出了事,贺西川觉得她不再配得上他。
江星晚报复心很强得抬头看他:“我老公就不一样了,他明知道我日子过的不如意,事业也只是草草起步,他还是愿意娶我。人心和人心,真的是不同的,不是吗贺学长?”
江星晚说完从贺西川身旁擦身而过,头也不回。
急诊室病房内,傅淮远正在回复一个紧急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