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请你们原谅我,我家没地,孩子又小,最近家里人又受伤,而前段时间的那点银钱也请大家吃了饭,已经没有余钱了。
我要是再把家里唯一的财路给你们讲,以后我想摘鸡蛋蘑菇怎么摘?物以稀为贵,到时候到处都有鸡蛋蘑菇,我想摘都摘不到。”
“你你……”
顺子娘几人老脸燥得慌,还是顺子娘脸皮厚,她气急败坏离开时还骂骂咧咧的:
“小气鬼!”
“活该生个女儿。”
“活该!”
白薇听得太阳穴隐隐作痛,提起水盆哗啦泼出去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以后别来我家,来一次泼一次脏水。”
顺子娘捞起袖子,猛地转过身来,活脱脱暴走的老虎:“你敢泼我们脏水?!”
引子娘和蓝衣妇人几人连忙拉着离开。
“顺子娘,行了行了,快走了。”
“不走。”顺子娘大吼:“他泼我脏水她有本事,怎么不泼我黑狗血呀?”
“对哦。”白薇挑挑眉,“顺子娘,你倒是提醒了我,下次你那狗嘴里再说出让我不喜欢听的话,我不介意泼一泼黑狗血,给你洗洗嘴。”
“……你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