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。
但是一天下来,真的没有愿意当撕毁欠条的证明人。
“为什么啊?”
晚上,白得宝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出感叹,“直接撕毁就是了嘛,为什么非要找证明人,那些人为什么不愿意当证明人?”
方海拿着一杯酒过去坐下,“得宝,欠条证明人是谁?”
“县太爷。”
“是啊,县太爷。”方海笑着问,“你说知府大,还是县令大?”
“肯定是知府。”
“对。”方海笑了。“你看,我们今天找那么多人帮忙,开始时大家说什么?”
“他们说,行啊行啊,不就是一只欠条嘛,你没事吧,我就当这个证明人。”
“那后面他们为什么突然又不想当这个证明人了?”
“唉,我就是看到欠条证明人是县令嘛。”
“对,县令。”
“真是的,要是我是知府就好了,就算是县令的名字,我也不怕,要撕我还亲自撕。撕个稀巴烂。”
“但是,你不是啊。”
“……”白得宝黑了脸,“姐夫,你这不是废话吗?我要是是知府我就不在这里了。”
那气鼓鼓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