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，系统的声音就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里回荡。
“我累了，毁灭吧，变成数据也挺好的。”
宁央央眼神深处是烟火燃尽的灰败与漠然，她看着在空间里安静漂浮的一进制数据，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宁静，没有张翠兰的打骂，没有一天天为了迎合而要去迎合的任务。
就算回不去当冠军，没法在她的冠军之路上更上一层楼，宁央央也认了。
系统好像能窥测到她内心的想法。
“就这么被打败了，你服气吗？”
“非常服气。”宁央央没好气。
“很多人坚持几天就放弃变成数据了，你都坚持这么久了，就这么倒在半山腰？”
“那不然呢。”宁央央翻了个大白眼，她倒要看看系统里面卖的是什么药。
在这个空阔的空间里，系统的传声少了滋滋的电流声，声音更加接近人的声音，他说，“我不懂你们人类的情感，我只是觉得，如果数据进程卡在一半动不了，我会千方百计的去进行下去，而不是关掉这个系统，直接黑屏放弃。”
宁央央对那种长篇大论不感冒，但是系统说的这个，尽管她很不想承认，但的确让她摆烂的心开始动摇。
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