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悬舟揉着眼睛,缓和了好一阵,才重新睁开眼睛。
对面的妇人显得关切、焦急,但也在耐着性子等待着,见他重新看过来,立刻问道:“先生,测算结果如何?”
郑悬舟摆出江湖骗子的姿态,这套把戏对他来说已越来越熟稔,“凶相!此乃大凶之相,不能等闲视之!”
一听这个,妇人明显哆嗦了一下,表情有些畏惧:“大凶之相……这,这可如何是好呀?”
“你家中可有其他亲人?”郑悬舟问道。
妇人摇摇头,“没有……奴家来自北宗域壶瓶州,亲族都在壶瓶州的葱山府,在中州、奴家没有任何亲人。”
郑悬舟眯了眯眼睛,问道:“既然你的家乡都在壶瓶州、你又没有任何亲眷在中州,那你为什么会来到梧阳西郊长住?”
“这自然是因为随……随……”妇人下意识想说点什么,但很快脸色就变得茫然起来,“对呀,奴家,奴家是因什么来的梧阳……?”
“你且稍后。”郑悬舟示意对方不用再深想,低下头开始沉思。
头脑、双眼一点点恢复正常,思想也随之灵动起来。
他结合已知的线索、以及刚刚画面中的细节,展开联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