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也随之变得更加平静。
似乎眼下深陷的困局,都已不再重要了。
夜深了。
郑安安撤掉棋盘,正想哄着小弟和棉花睡觉。
郑亦煊却一下子跳下床,一把拉住了郑悬舟的裤腿不撒手。
“大哥大哥!”
他咋咋呼呼的喊着。
“怎么啦?”郑悬舟蹲下身子,拍拍弟弟的大脑壳。
郑亦煊笑嘻嘻的说:“大哥,棉花有话要和你说!”
棉花?
这几天,郑悬舟一家和棉花的关系不断亲近,但要说最亲近的还得是郑亦煊和棉花这两个小兄弟。
两人总是四处蹦蹦跳跳的玩耍;要么就是手拉手、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。
棉花含糊不清“呜呜呀呀”的声音,就连肖公都听不太懂,但郑亦煊却好似心有灵犀似的、像是能听懂。
郑悬舟看向棉花,却看到棉花大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,只露出脑壳上的一只大眼睛,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。
挺恐怖的姿势,挺恐怖的眼睛,但郑悬舟却读出了“腼腆”“不好意思”的情绪。
郑悬舟在郑亦煊的拉扯下,走到床榻边坐下,伸手隔着被子揉揉棉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