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预先同他道:“臣妾不喜柳娘的丈夫,可能会骂他几句。”
“你说,朕听着。”齐淮说罢,还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苏轻轻也不再和他客气,开始讲起话本子上的情节,然后说起柳娘的丈夫,“臣妾要被他气死了,明明是他跟柳娘保证只爱她一人,不会纳妾,可婚后不过两年,因为柳娘没有生出儿子,她婆母便撺掇她丈夫纳妾,她丈夫居然答应了,还用柳娘的银子买小妾!”
一说起这事,苏轻轻就来气,恨不得将柳娘的丈夫给抓出来狠狠揍一顿。
苏轻轻说得激动,齐淮听得仔细,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轻轻。
“柳娘她丈夫食言在先,听信婆母的话,纳了妾,开始还说得好好的,说只是逢场作戏,过段时间就好了,柳娘信了,不过几月,那小妾就有孕,可见柳娘那丈夫根本就是个薄情寡义之辈,他不配做柳娘的丈夫!”
柳娘多好,先前待字闺中的时候,便是有名的绣娘,不仅能干会赚银子,还长得漂亮,她那丈夫不过是个秀才,整日只懂得读书,说是要考取功名。
农活不用做,还得柳娘供着他读书,到京城考试的盘缠,都是靠柳娘赚来的。
柳娘对那丈夫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