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云清影就没有再听到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云清影直起身,眼底里闪过一丝寒光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岳栀子说我们走不了了,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们当成祭品送到这里来。”云清影想起那个小女孩稚嫩的脸,心里一阵叹息,“她在信奉邪教的村子长大,能有这份善心来提醒我们就很不错了。”
祁梧没说什么。
别无他法,如果强行出去只会打草惊蛇,他们重新回到零母的佛像所在的地方,云清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,“那我们现在就等着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或许晚上发生的事情会是一个突破口。”云清影伸出一只手,掐指算了算,却发现这里面绕成了一个圈,没有任何指示。
“唉。”轻轻叹了口气。
祁梧握住她的手,温度从掌心传来,云清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。好像无论什么时候,无论发生什么,只要祁梧还在她身边,她就觉得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。
夜越来越深。
山里冷得本就快,二人还穿着夏季的衣服,没多久云清影的脚就冻得发麻。
无奈,只能站起来在山洞里到处走。
约莫到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