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
下一秒,休息室碎玻璃的声音震的地面都提心吊胆,几个门童都低下了头。
“是先生又发火了。”
对……萧知岐常年如此。
准确的来说、傅家的人都有很严重的躁郁症、发起疯来六亲不认。
尤其是萧知岐拥有一双嗜血的红眸、更令人胆寒、更有杀伤力。
……
阁楼之上,男人带着婚戒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水晶杯放在了玻璃桌面之上,相互碰撞之下发出了不小的声音。
他漂亮的手掌拿过了烟盒,动作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之后就这样靠在了沙发上,吐出烟圈的薄唇似有若无的上扬了一下。
“看来真正的一九九来了。”傅司烬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慵懒的以为,“阿宴可又要哭鼻子。”
“你都赢不了的人还让宴爷去,这不是故意打击他?”白炙允轻笑了一声之后问傅司烬。
“他总要长大。”傅司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屏幕之上,“我不能惯他一辈子。”
“惯?!”白炙允听到傅司烬的用词直接就笑了。“宴爷从小到大受了你多少管教?还惯?”
“你惯着的是少夫人,可不是宴爷。”白炙允补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