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慕初暖说这话,傅司烬眼睫下垂,笑意更甚。
“知道?”
傅司烬还是想问问她,毕竟这丫头和呆瓜一样,对于那件事,她总是曲解傅司烬的意思。
“当然知道!”慕初暖回了一句之后又小声嘀咕,“毕竟……我又没爽到。”
傅司烬怔了几秒,他设想过慕初暖说任何理由,偏偏就没想到是这个。
“我可以脱了嘛?”慕初暖抬起头眼里带着疑惑的问傅司烬。
“你还病着。”
傅司烬侧了一下视线,似乎是怕慕初暖真的一下脱了又惹的他恼火。
“可是四哥,我很热。”慕初暖看着自己身上的薄毛毯叹息了一声。“我的病又不怕冷,为什么不能脱?”
“……”
她的意思是,把毛毯拿下来。
傅司烬以为……
“嗯。”
傅司烬从鼻腔之中发出声音,而后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,想就此来压制心底的邪火。
慕初暖眼底带着些许得意,快速将薄毛毯拿了下来,伸手挽住了傅司烬的手臂。
“今天的事,对不起。”慕初暖眼底带着真实的愧疚。“以后……我不作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