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和后面几幅境界里都是忧伤、且层次分明。”慕初暖微微摇头说,“而这副,看似轻浮,但想表达的却是极致的开心。”
傅司烬闻言沉默了一会。
她就是她。
几年前,慕初暖说过同样的话。
只是这些画也已经换了不少,只有这副因为慕初暖曾说过所以傅司烬一直没让人换。
“层次不同是因为保护不当泛黄了。”经典的女音传了过来,伴随着高跟鞋落地的声音。“至于其中的意思,其实单调并不代表开心。”
慕初暖闻言抬起了视线,入目的便是见过但不认识的脸庞。
“阿烬,奶奶和长辈们已经等你多时了。”孟姜枝转身看向了傅司烬说。
慕初暖的视线在孟姜枝身上停留了几秒。
她记得这个人。
上次慕梦妍偷她的东西,这个人曾来“主持公道。”
慕初暖不是傻子,也看得出来她主持的是个什么公道。
那些人,叫她二少夫人。
傅司烬曾告诉她他在家排行老四,那就是说、这个女人是傅司烬的二嫂。
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慕初暖总觉得孟姜枝看傅司烬的眼神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