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李副厂长的肺管子上。
“你连我是这市医院的挂名专家都不知道,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个本事给老人家看病治疗呢?”
“没有调查,就妄自下结论,这是一个作为领导应该说出来的话?”
“你也不想想,你们可是来看望老人家的!我要是没有真的这个把握和底气,会说出这样无脑的话来吗?”
“毕竟,你们等下只要见到老人家.....不对,只要见到老人家身边的秘书,一问,就能确定这事情的真假。”
“我又不是和你一样愚蠢,能编出这样一个,轻轻松松就能被戳破的谎言吗!”
林飞这话,那是已经非常不客气了。
丝毫没有给李副厂长这个他的“顶头上司”半点的颜面。
甚至可以是用呵斥的语气,来形容说话的态度。
泥人还有三分火气,更何况是他林飞。
别人怕他李副厂长,可是林飞怕他个球!
说难听点,他如今在轧钢厂当医务室科长, 那是“屈尊”
只是为了避开即将到来的大运动, “隐居”避风头而已。
要是把他弄得不乐意了,只要他开口,有的是比轧钢厂医务室好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