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侍者。起码这样,他们还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存活下来。
“你这算什么?”画家汉特在他身后,也是小声咕哝,“我的画……都还没能送去伦敦画展。画展迟迟收不到我的画……肯定是用其他人的画给代替了。比起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名,我出名……可就在今天!”
“可惜……真可惜。”画家汉特虽然在叹气,但他说话的声音,也是越来越弱。
比起这些NPC们各自为各自本不应该如此的人生叹惋。
唐沐也是很无力地倚靠在沙发座椅上。
她还有点力气。
故而她挣扎地看向伊莱。
“伊莱。”她小声念叨着伊莱的名字。
伊莱轻声应着。
“我在。”
“你离我好远,你能靠近我一点点吗?”此时的唐沐,整个人都是无力病倦的模样,充满了脆弱感。
虽然伊莱知道他应该要把自己最后一点力气,用在淘汰剩下的几名玩家上。
但因为多走几步路,靠近唐沐,是唐沐的要求……
所以他还是顺着唐沐的提议做了。
他强拄着拐杖,一步步挪到唐沐身边。
但在他小心凑近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