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拿你弟弟来说。”
“你弟弟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。只要我过去拍拍他的肩，安慰安慰他，他就又会喜极而泣。你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，一个人会很快速的爱上另外一个人吗？就是当他们情绪两级反转之时。我给了他极大的痛苦，又再给他极大的欢愉。他一定会爱我爱的胜过于这世上的所有人。”
“当然，你想用这个恒等式，也是一样可以的。就看你怎么使用了。”
……
乔垣，“……”
他紧蹙着眉，沉默了半晌后，又忍不住开口问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通知我？你明明可以不告知我。”
面对乔垣的质疑，唐沐还是仰着下巴，漠然众生的模样，宛若从未与凡尘有瓜葛的天上神祇。
倨傲，冷漠。
“我不想再无缘无故地欠什么情债了。本来就甩不掉。这样做了之后，怕是更难甩掉。”
乔垣，“……”
“呵。”他冷嗤出声，示意唐沐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，没安什么好心，“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，对我弟弟的高抬贵手？”
“嗯。当然。”唐沐漠然着脸，“不用谢。”
乔垣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