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筒袜。脚丫子上也挂着两只明艳的大红皮靴。整个人都透着股妖野又清纯的味道,通身都是鲜艳的活力。
“所以说,像我这种人,就很看不惯她那样。做人啊,要是一味只知道默默承受,迟早会像一条绷紧的弦,‘啪’的一下就断掉了。并且,在这种将崩不崩的临界点,任何原因都有可能是她再也无法承受的诱因。”
“有的人运气好,能活到成年。”
“可要是运气不好呢?”
“怕是就要和我姐姐一样了吧?”
她笑容明艳,与十几年前一味只知道怨苦的瘦弱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。
所以,訾玉树相信,唐沐与唐莯是两个人。
他抿唇不语。
并在沉默良久以后,才问唐沐。
“所以你就故意在考试的时候,挑起同学对我的不满?不想做温顺的绵羊,就要做充满野性的狩猎者?人又不是磁铁的正负两极,不做正极就要做负极。”
“我希望能与你平和相处。”
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,“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,我相信,以后无论我们遇到什么,都是可以被解决的。”
就在訾玉树说出这话的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