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故递了个眼色。
白故会意，伸手把白茜然手里的合同解约协议书接了过来。打开看了看，说道：“小华总，您现在已经不是温大小姐的司机了。”
白茜然得意笑了笑，得意邀功道：“司衍，惊不惊喜，这可是花了我大半的积蓄，才解约成功的呢。温凉那小贱人太黑了，违约金定的那么高。害我差点都破产了。”
文小怜在一旁不动声色，等着看华司衍收拾白茜然的好戏。
华司衍目光一沉，冷冰冰的说道：“我跟温大小姐签署的可不止这一份劳动合同。可因为你的多管闲事，害的我今年的年终奖泡汤，你怎么有脸，来我这里沾沾自喜的。”
白茜然懵了，有些委屈也有些激动的说道：“司衍，我，我这可是花了……”大半的积蓄才换来的合同解约协议书啊。
不等白茜然说完，华司衍就打断了她，冷冰冰的说道：“闭嘴吧，我要是不解约，赚的比你那点违约金多的多。少在这里秀你的那点智商，简直愚蠢至极。”
白茜然整个人都傻了：“……”她还以为华司衍会感动，可眼下很明显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华司衍轻描淡写的说道：“你的那些违约金，就当是为你愚蠢买单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