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的。”话落,夏疏影也不等他表态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。
对于这样子的男人,她才不会吃力不讨好呢。她突然有些庆幸这个男人有隐疾,这样她就不必担心这个男人会碰她。现在才见面不久就针锋对麦芒了。说白了他不理她更好,她也当他是透明的。
她走出了浴室,想起了自己头上的伤口。从她那不显眼小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小瓶药,在自己已经结疤的伤口涂了点药膏。
这药膏是外公买来放在家里的H软膏,无色无味的。伤口涂了它又不会留疤痕挺好用的。看着额头处不显眼的伤口,心里面无限感慨,叹了一口气,这里应该比夏家好吧,最起码在这里除了遭白眼受点气,应该没有人会算计她的。
想到这她自我安慰道,还是早点睡好,今天一天都没有去医院,也不知道外公怎么样了,明天得早一些起床去医院才行。
也许是真的太累了,又加上怀孕,夏疏影躺在床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,“滚一边去,我让你睡我的床了吗?”
夏疏影被这声音吓得条件反射的坐起来,她还处于似醒非醒的迷糊状态瞅着古天成问,“我已经洗了澡,身上也不脏,你不让我睡床,你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