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遭了罪。
司容邦受到很大的打击,心里酸涩酸涩的,尤其是想到池柠那双笑弯的眼眸。
“你……莫不是真对池姑娘生了心思?”看出儿子异常,司鸿明梗着僵硬身体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!”司容邦眉头深深蹙起,撇开脸闪躲老父亲的眼神。“爹,你别乱猜,你就告诉我,在抵达云都之前我能不能仿写出崔公子的字迹。”
司鸿明盯着死鸭子嘴硬的儿子,“不能。”
司容邦双肩泄气跨下,“爹,崔公子的字迹当真这么难仿吗?”
司鸿明“哼”了一声后躺了下来,缓缓道:“崔家未流放前,武安侯爷掌管大渊朝五十万兵马镇守边疆,光是为了防止细作取得军中重要信息,崔公子的字迹都变换了十几次,你就说,你想仿他哪一个字迹。”
司容邦瞠目结舌,好一会后他才挤出干巴巴字眼。“我想仿他两年前在明昭公主举办的诗会宴上提笔字迹。”
“我劝你还是早些歇下,梦里仿吧。”司鸿明闭上眼睛。
“爹,你就这般瞧不起儿子吗?”司容邦不甘心。
司鸿明长叹一声,坐了起来。“你个庸才,当年就看了他提笔写的第一个字,却没有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