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是意识到这一点才让他偃旗息鼓?
他好奇,这盘棋局之中还有谁添了一笔?
是大皇子,还是与凤黎溪一母同胞的二皇子,或是三皇子,又或是病居府中常年不见人的四皇子?
也许每个人都掺和进来了!
……
马车内,池柠掀起一侧的车帷,看着街上稀稀疏疏,算不上热闹的平民百姓,许是傍晚原因,一部分人都匆匆往城外赶。
“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抱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姑娘,她扭回头问陈赤炎。
来过几次云都,陈赤炎识得路。“前往造方絮的作坊,我们得在这里待到秋分。”
一想到这事,他就对陆玖清恨得咬牙。“被那酒色之徒给害惨,希望崔公子有法子凑足上供方絮!”
凑不足量方絮上供,流放的犯人将一辈子都无法恢复平民身份,而他这个教头,恐怕乌纱帽不保,还有可能丢小命。
几人心里头或多或少是沉重的,池柠的注意力被别的问题吸引。“我有点好奇陆玖清是因什么罪名被贬到云都。”
崔行珏同陆玖清是老熟人,表面上看起来不太好,实际并非如此。
陆玖清故意上交超量纸张导致流放队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