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日左右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。”
池柠看了看围墙左侧一排排架起的木架,木架上是一条条已经刮皮,正在进行暴晒的构树皮,又看了看右侧围墙边上的几口大水池,不经感慨古代工艺人的智慧。
只不过这样为了能快速晒干构树皮,而让所有人在大日头下进行干活着实不可取,明明还有更轻松的法子。
脑中有了别的计划,池柠又问。“周先生方便同我讲讲那工人头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
周概有点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,怔了一下才一一说出他所知的一切。
那工人头头是周氏一族的外门弟子,他原是想同周氏族人一块逃离云都,但因户籍文书不是在周氏一族名下,且又没有胆量同陆玖清讨要一张通关文牒,只能同其他也是周氏一族的外门弟子留在了云都。
他们这帮人都不是官府的人,又有一些造方絮的经验,陆玖清为让他们安心留在方絮作坊,花了不少银两。
只可惜,现在看来,所付工资与工人质量很显然不是对等的。
“周先生是懂造方絮的吧?”
“池姑娘为何如此一问?”
“你只需回答我就好。”
“自然是懂,要是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