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还要不要脸!我、我什么时候对对你起色心了!”陆玖清赶忙松开握着她的手,掌心残留温度河水都冲不淡。
池柠理所应当,“我冤枉你啊,有一句话说得好,东南西北风都比不上枕头风!”
陆玖清“扑哧扑哧”地深深吐着气,因他在河里,她在岸边,他落她一头,只要他一抬眼就能清晰看到她狡黠笑容,想别开脸,可是头发和耳朵还在人家手里头,气闷又憋屈,跨下双肩。
“我给你钱还不行嘛,你松开,快让我上去!”
池柠意外他这么快妥协,“真的?”
“真到不能再真,快点让我上去,我快冻死了!”陆玖清脖颈盛红,眼眸四处落就是不看池柠。
犹豫了一下,池柠还是松开了他,她能骗到他第一次,就绝对可以骗到他第二次。
“上来吧!”她不计前嫌的伸手。
浮在水面保持身体平衡的陆玖清看了看她手掌上杂乱纹路,忽然想起幼年时姐姐告诉过他,手掌纹路越杂乱的人,命就越苦。
想了想池柠的身份,又想到她因崔家落狱而流放到云都,他嘲讽一笑。
这命,不苦才是怪事。
“喂,你还要不要上来?”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