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没有心事重重,只是刚才没见到你有点担心。以后方絮作坊那边我看着,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同你讲。”
“行吧。”池柠顺着他话讲道:“反正最近我都要去春香楼那边,方絮作坊那里又没有别的大事,你看着也好。”
“对了。”
她嘴角掀起,眼眸里全是期翼。
“要是新的构树皮运回来了,你千万千万要提醒我,我实在担心会错过阿珏的消息,走时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,这么久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她露出忧思神色,“我担心他,我想他了,每日彻夜难眠,生怕他这一路出了什么事。”
天哪!
她头大得很。
忽然觉得与陆玖清这么一玩,处处恶心到的竟是自己。
陆玖清咬紧牙后槽,缓了会才装无事地回应。
“好!”
宽袖下的手握得生紧,生紧,指甲划破掌心也无法缓解心口突然冲上来的沉闷、压抑。
池柠说的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都在诉说对公子的深情,他这般分离他们夫妻二人,是不是大错特错了?
一想到池柠知道公子归来后,他在她这里的注意力一定大大打折扣,一直盼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