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顿在半空之中,池柠压下快决堤而出的泪水,想着陆玖清受伤那年年纪还小,加上自尊心问题,一定不愿意去看大夫和学习这方面的处理,她用自己所学的医理知识给他做着分析。
“你别怕,以你现在这种情况,失禁是正常的生理现象,你要保持平常心去对待,我会帮你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
陆玖清吸了吸鼻腔的湿润,抗拒、逃避的后退。
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你的帮助,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帮助!”
看着像困兽,又像进入死胡同走不出来,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的人,池柠难受极了。
如果她能穿书早两年的话,或许就可以帮到陆玖清。
大殿下所作所为,没有老皇帝的允许,又怎么会做出这等辱人行为,硬生生断了陆玖清以后的路,哪怕他侥幸活下来,也要让他孤寡至死。
空荡荡营帐内只剩下池柠一人,望着摆动的灰色帘子,烦躁、苦恼爬上后背心,她双手抓扯着长发,耳畔是陆玖清临走留下的话。
“你不需要感到对不起,也不需要感到抱歉,你没做错,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恶心到你了。”
那双满是血丝的眸子里遍布死气,恢复成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