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画出来,我让人把图像带去天峰山。”
对于病人的不听话行为,池柠憋闷,不听拉到,难受的又不是她。
拿起毛笔,沾了点墨汁,凭借记忆中的印象,她画了个很像隐翅虫的图案,指着虫子的一节节腰腹。
“它这一块是暗红色的,脑袋下面这一块也是,其它地方都是黑色,你自己想想看,有没有见过。”
通过她这么一描述,崔行珏立即想起深山之中经常见到的小虫子,偶尔还落在水里。
“这种虫子落在皮肤上,直接拍死会怎样?”
池柠指了指他胸口,“就像你现在这个后果一样,它体内强酸毒液一旦接触皮肤,就会腐蚀和引起隐翅虫皮炎。”
崔行珏盯着宣纸上的图案,陷入沉思,隔了好一会,他忽然扭头问了一句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那些经验老的大夫都看不出来。”
池柠靠在桌子边沿,手到擒来的掰扯。
“我爹是京城首富商人,商队走遍大江南北,各种医书和民间疑难杂症自然了解一些,而我刚好对这方面感兴趣,就学了一点。”
反正她那不知名的爹不在,她再怎扯都没有人戳破她。
“看来,你父亲